出發前夕‧失眠。

雖然行李尚未整理,心情尚未準備,外表一派輕鬆,也終於在這寒冷的夜裡,硬生生的失眠了。為了這趟前往,期待了九個多月,竟然要在三天內濃縮實現,可說是一時一刻也閃失不得。

總是想達到最完美的境界,卻又害怕失落過重,甚至不及想像的剖半,那才真令人錐心。要平常心,要平常心,但是面對的是哥哥,又如何能平常?

此次一去,生死兩茫,雖說是眼見為憑,我又怎知加多利山大宅裡,沒藏著那絕色磊落的男子,我又豈知他不是因抑鬱而拒於見人?他的軀體我不見,我但求聞他的氣息於街角的石磚縫細之中;我但求震動於他舊日遺留的跫音裊裊。

微小心願,但求成形。

2003。4。1。
人說他從高樓墜地,如無腳小鳥般。地上紅花一片,炫目的令人心碎落淚。而我只記得那時他仍有微笑一朵,在唇邊。如此美麗寧靜,猶如此舉只是為了:回家。你曾唱過:「夜 天花板有這一段戲 總關不上心裡的放影機 你 夜幕中只有你 飄過 再掠過再記起」,是的,我也有那麼一架放影機,好在它總剪輯最美好的片段。沒有4。1。只有97年演唱會,你穿著佈滿亮片的衣服,頑皮的搖晃雙肩問著我們:「怎樣?正不正啊?閃不閃啊?」

你永遠是最閃亮的那一顆星,你一直都知道的。


文【白飯粒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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